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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艺穗节启程,与城市的表演艺术共舞 — 艺评人 贫穷男×编舞家 李秀芬(台北画刊108年8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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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19-08-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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暑假可说是表演艺术十分活络的时节,从台北儿童艺术节、台北艺术节到台北艺穗节,观众群囊括老中青幼,演出遍及整个台北。特别是艺穗节,表演团队型态多元,且在咖啡店、旅馆、游艇、庙宇、民宅等非制式艺文空间演出,创造出兼容并蓄的艺术奇观。

多元而自由的艺穗舞台
自2012年开始加入艺穗节「看戏大队」的贫穷男,认为艺穗节发生在暑假,又在非正式剧场空间演出,让表演艺术显得轻松和充满实验性,「当实验性强的时候,就会组合出各种可能性。」贫穷男说。艺穗节像是一个自由开放的表演平台,只要表演团队有构想,几乎都能粉墨登场。

「我会挑奇奇怪怪的表演场地,如果这个地方是新的,就去看一看,即使得跑很远。」贫穷男笑着说出他的看戏标准之一。而新生代编舞家李秀芬也认为,艺穗节的舞蹈类型非常多元,除了现代舞,也有佛朗明哥、踢踏舞、民俗舞蹈等,通常她会根据主题来挑选节目,有回她到位於福德街的「微远虎山」观赏《男事》,「我记得走了很久,才终於好好坐下来看表演,那里风景很好,演出也不错,就觉得自己这段路没有白走。」

新浪潮里的「编」与「舞」
李秀芬连续两年得到艺穗节奖项肯定,第一年的舞作《我们一起晚安》,她第一直觉就决定非要在「华江整建住宅」演出不可,她说,华江整宅的历史感加上环形天桥,造就了如电影场景般的视觉效果。当时,除了买票的观众外,天桥周边的住户也走出家门观赏,其中,有位妈妈带着孩子连续4场都来看,令李秀芬印象深刻,也让她得以透过作品和当地居民交流。
 
《我们一起晚安》是李秀芬2017年艺穗节的作品。(图/黄宇宸)

讨论起近年来舞蹈作品较受大众关注,李秀芬观察,有越来越多舞蹈作品运用戏剧元素,而贫穷男也认同地表示舞蹈、戏剧会互相借镜,台湾舞者本来就具备扎实的基本功,「只要遇上能处理叙事结构的编舞家,就有机会成为好的演出。」

如果说跳舞讲求的是身体感知,那编舞则更需要注重结构和逻辑,受过社会科学训练的李秀芬认为,想创作好的作品,平时就要做足功课、养成搜集资料的习惯,「我在编导一支新舞作之前,会搜寻相关主题的视觉、肢体动作,接着狂看电影、电视、舞作。」她在去年艺穗节的作品《没关系,白洞只是理论上存在而已》,选择在台北国际艺术村顶楼演出,她形容那里「彷佛可透过环绕式声响感受这座城市」,而且天际线的视觉,也正巧呼应这支舞作讨论平行时空的概念,而身为观众的贫穷男回想起,「演出时恰好由黄昏到天黑,与漆上橘色的地面和舞者身上的橘红色元素相互映衬,如果是下过雨的黄昏,应该会更美。」
 
《没关系,白洞只是理论上存在而已》演出场地选在台北国际艺术村顶楼。(图/陈昱卲)

台北,表演艺术工作者的造梦之地
艺穗节不因空间限制表演形式,为台北的表演艺术带来了无限想像,近年或许因为牯岭街小剧场暂时闭馆,与台湾戏曲中心启用,让台北的艺术环境产生些微变化。贫穷男观察到近几年渐渐流行「沉浸式剧场」,这种表演形式需要观众参与,较着重於个人体验,因此观众数量相对较少,李秀芬觉得艺穗节就是沉浸式剧场很好的表演平台,「因为场地本身不是剧场空间,反倒提供了很好的氛围。」

李秀芬和贫穷男因为身处的视角不同,对谈起来格外热闹、有趣。

念书、生活都在台北的贫穷男表示,无论是看演出还是展览,台北都比其他城市来得容易,而对於来自南投的李秀芬来说,从前如果要了解表演艺术的潮流,只能透过网路(而且当时网路还没这麽发达),初到台北时,李秀芬并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,她花很多时间参与讲座、观赏演出,慢慢探索出什麽是好的表演艺术,现在她也认为台北是创作者网络最紧密也最多元的地方,这里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、一起创作的夥伴,和相同领域的人互相交流。

其实,不只是艺穗节,整个台北都是自由开放的表演平台。无论是艺评人还是表演者,大家共同在这里创作,也在城市生活中获得养分,亦步亦趋建构起属於当代表演艺术的美好模样。
从艺穗节启程,与城市的表演艺术共舞 — 艺评人 贫穷男×编舞家 李秀芬(台北画刊108年8月)从艺穗节启程,与城市的表演艺术共舞 — 艺评人 贫穷男×编舞家 李秀芬(台北画刊108年8月)

(左)贫穷男,观赏表演艺术、电影作品无数的资深评论人。至今仍保有满满的热忱,及乐於与人分享的初心。 
(右) 李秀芬,新锐编舞家,作品《我们一起晚安》、《没关系,白洞只是理论上存在而已》连续两年获得艺穗节奖项肯定。 


文ー方姿懿
摄影ー蔡耀徵
图-黄宇宸、陈昱卲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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